《龙湖品茶》吴国义 ,谁当班长

《龙湖品茶》吴国义

 

  山不在高,有茶则名;水不在深,山泉最纯。

  煮一壶香茗,翻一本老书。最好有雨,独坐茅亭。半池绿草,一脉青山,唯一生动的,是那只在龙湖浅翔的鸥鸟。

  这是一方红尘中的净土,这是一处归隐田园的地方。

  幽静的地方很多,雅致的去处更不少。但我独喜欢这里,因为它可以养心。

  红尘与田园,其实很近,只隔一片茶叶的距离;喧嚣和淡泊,并不遥远,一杯清茶足可以丈量。

  茶馆里的茶,多了份浮躁;客厅里的茶,少了些静心。品茶,在唇舌间流动的,是一片茶叶生长的过程,是一个生命来去的痕迹,是清晨的那滴露珠,无色无味,却是一次最完美的诠释。

  这是一片净土,没有人间的喧嚣,没有红尘的繁琐。龙山本名石龙埂,隔南广河与腾龙山、二龙山守望亿万年。民间把龙作为权力与富贵的象征,其实是一种误读,中国文化里的龙,是汉民族代代相传的一种图腾,龙生水,水润土,土生万物,生命方可蓬勃和传承,我认为这才是龙文化的价值所在。

  龙山有溪,名曰“龙溪”,自亿万年大山深处浸润而出,纯粹而纯净。茶圣陆羽在《茶经》论述泡茶之水“其水,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水无形,可以摧毁一切,水无味,可以洗尽铅华。龙山之泉,确可让浮躁安宁,让喧嚣安静。

  茶是一种精灵,一种有生命的植物。尽管茶树总是那样四季青绿,波澜不惊,但早春的玉指芊芊,夏秋的蓬蓬勃勃,寒冬的孤傲独立,细品之下,它总要经历每一个生命都必须面对的过程。年轻时喜欢喝绿茶,喜欢那种涩涩的感觉,中年时喜欢红茶,平和而温润。

  一部中国文化的历史,就是一部茶的历史。一杯香茗,滋养诗词歌赋盛世繁华,演绎朝代更迭刀光剑影。宫闱高墙,茶馆酒肆,无不闻到茶香幽幽。帝王将相,寻常百姓,案头总少不了一杯清茶,茶,已深入到中国人的血脉深处。

  龙溪涓涓,而成龙湖,湖畔有亭,芦苇为屋顶,杉木为梁柱,雨中独享,看满山茶翠,听一池雨声,似平平仄仄的韵脚,痒痒地钻进心底。仿佛辛稼轩历尽半世沧桑憩息在《村居》前的心情,还是恍惚陶渊明悠然东篱下的避世?有时,需要一些栖息的茅亭,养心。

  掬一捧山泉,放几枚茶叶,斟一杯清茶,品一段时光,让那些苦、涩、香、醇、甘、甜….所有的感觉,从舌尖一点点渗入,如从岩缝里渗出一般,一点点又渗入到我们的心底。

  冬日黄昏,独坐茅亭,看云起云散,晚来风急,煮一壶香茗,一本老书,暖了满地黄叶。

  一杯香茗,养一片湖光山色,养一段清静淡泊。

  作者吴国义。职业律师,爱好文学。四川散文学会会员,宜宾市作协会员。高县作协常务副主席。喜欢散文。尤喜欢尝试用散文的随意笔法和诗歌的用词凝练。

谁当班长

童年之事难忘,特别是自己认为不该发生的事。  那是夏日炎炎的一个下午,七岁的我正在邻居家玩,我属世的五岁的弟弟也来了。可弟弟刚到,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带着六、七岁和八、九岁左右的两个男孩气势汹汹地直奔我们而来,我认得那是住在乡场街上中街的姜某和他两个儿子,那小的男孩一边走一边指着我弟弟对他爸爸说:“就是他,就是他。”我一见这阵势赶忙一把将我弟弟掩在身后,这时,姜某已带着两个儿子站在我面前,姜某气势汹汹地说:“你弟弟把我小儿子打了,我们要打回来。”我说:“他们俩一般大,你和他哥哥为什么要帮忙?!”他说:“我们今天就是要打回来。”我不说话,平日里,我属世的哥哥、姐姐和弟弟与其他小孩打架,我属世的爸爸都是批评哥哥、姐姐和弟弟,但今天这阵势分明是姜某以强欺弱,我不允许别人以强欺弱打我属世的弟弟。于是我将弟弟掩在身后, 用身体护着他, 不给姜某任何打他的机会。姜某威胁我说:“不闪开就打你。”我掩着我弟弟,就是不闪开。姜某气急败坏地叫他两个儿子打我,可他叫了好几声他两个儿子都不打我。最后他抓起他小儿子的一只手在我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我仍然护着弟弟,我被他打了也不闪开,而且没有哭。无奈之下他们只好走了。弟弟没有受人欺负,我也松了口气。  晚上,出差的爸爸回来了,我完全忘了下午的事,况且我从来没有向爸爸告状的习惯。但邻居来了,如实地向爸爸讲了下午的事。我属世的爸爸听完后,二话没说就出去了。我知道爸爸找姜某算帐去了。好事的四姐也跟了爸爸去。一个多小时后四姐回来说:“爸爸打到姜某家里去了,把他家的锅都砸了。”爸爸总是教育我们不要惹事,这是我记忆中爸爸唯一一次砸别人家的锅。从那以后,姜某夫妇每每看到我,都是极其讨好的,甚至我上大学、出国读博士后偶尔回家,他们夫妇依然是对我极其讨好的。我原谅了姜某拿起他小儿子之手打我的那一耳光,但我无法忘记这件事。但最不能使我忘记的是上初中时, 我的成绩是全年级第一名, 且我德智体全面发展, 但我们的班主任教师却让我当付班长, 让与我同班的姜某的大儿子当正班长, 姜某的大儿子成绩平平各方面都平平,但我们的班主任教师却让他超过我当了正班长。我当时很不服, 不明白班主任教师为什么让姜某的大儿子当正班长。 现在我知道了上帝的公义后, 我服了,要知道那次他爸爸带他兄弟二人来打我弟弟, 我用身体掩着我弟弟, 他爸爸叫他打我他都不打,他宁肯违背他爸爸的话, 也不打我,就凭这点, 他就该做正班长, 而我做付班长。 许多年过去了, 回忆起这件事, 我就知道世界在上帝我父的掌握中, 这是天父世界。 愿我们在这天父世界里的每一个人都自觉遵从天父上帝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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