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产生的爱 ,《大风起兮》雨虹闲儿

爱产生的爱

——献给中国爱情诗刋创刊四周年 周伦章(2018.8.20) 心中的爱 刻骨铭心 挥之不去 历久弥新 不仅仅是装在心中的爱 也不仅仅是爱在心中的盘亘 是心的爱 心灵的爱 心生的爱 原发的爱 是爱的自我新生 是愛产生的愛 爱产生的爱 没有功利 自我 偏见 超越肉体 世俗 神坛 她由心而生 因心而在 她只在心内 不在心外 她在一颗心灵中产生 却在两颗心灵中流通 激荡起爱情的量子风 爱产生的爱 没有过去 现在 未来 没有流逝 瞬隙 永恒 她不在时间中存在 却能始终如一 坚贞不逾 她不在时间外游荡 却能穿越星汉 万古长青 她是永远不灭的火焰 爱产生的愛 没有上下 东西 南北 没有飘浮 沉没 流失 她不在空间中存在 却能充满整个宇宙 她不在空间外滞留 却能使空间的大门敞开 她是灵魂的内核无处不在 爱产生的爱 至纯至洁 至真至正 至温至柔 至善至美 她只在心中存在 却能包容整个世界 她不会离心离德 却能传遞到千里之外 无条件的爱只有爱产生的爱搜索复制

《大风起兮》雨虹闲儿

?  对达坂城我有太过美好的向往,因为王洛宾那深情而美丽的歌唱。

  从乌鲁木齐沿土—乌—大高速向南约80公里,就是我们神往的达坂城了,这是古丝路上的一个重镇。

  只是未见其镇,先睹风阵。沿途两旁,几百台风力发电机擎天而立、迎风飞旋,与蓝天、白云相衬,在博格达峰清奇峻秀的背景下,在广袤的旷野之上,形成了一个蔚为壮观的风车大世界,如无数白色的精灵,盘旋于山野间。这里就是目前我国最大的风能基地——新疆达坂城风力发电厂。

  风真大,路也走得踉跄,想近距离驻足观赏,会遭到风的不一再阻拦,让你感受到它的一种强烈的领地意识。人在风中,变得轻飘,欣赏风之景的过程,便是与风博弈的过程。这里便是“老风口”,号称“百里风区”,与北疆阿拉山口和托里老风口,并列为新疆三大风口。风力多在8级以上,最高风速可达64米/秒,接近12级风底限值的两倍。当地民谣说:“达坂城老风口,小风大风天天有,小风刮歪树,大风飞石头。”唐朝诗人岑参在达坂城也写下这样的诗句,“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诗中提到的“轮台”正是此处,可见达坂城的风自古以来带给人们的冲击力。

  眼前是一个美丽的风车世界,一片风车的森林,一个童话的天地,一个个转动的精灵。真是有了风,就有了风景,只有在达坂城才能感受到大自然那种透明而持续的永恒旋律。

  我到底没有遇见长辫子大眼睛的达坂城姑娘。出了风车阵,沿途南下,还是有些挡不住的荒凉,难以捕捉盛唐诗人岑参所形容的“寒驿远如点,边烽互相望” 西域情景。只能遥想当年丝绸古道上东来西往的各路商队“无数铃声遥过碛,应驮白练到安西”的场景了。

  达坂城的盐湖,远望白花花的,静静地躺在山脚,在没有艳阳的灰色天空下,少了一些光泽。这被称作“中国死海”的盐湖,比起地中海的“死海”,多了许多的寂寞。也许有一天它也会变得热闹起来,身边会有许多嬉戏的身影。

  车停在一座钢厂的门前,导游领着大家去买刀具,我则在周围转悠。前面有一片不大的聚居地,该是达坂镇吧?没有什么高层的建筑,房屋、树顶上布满了灰尘,看上去个个灰头土脸的,失去了光鲜。兰新铁路穿过小镇,火车隆隆地正由远而近,日日送来外面世界的声音。

  在这个钢厂的院子里,我居然看见了王洛宾的雕像和他《达坂城的姑娘》里那辆载着姑娘出嫁的马车。在我想来,这样艺术的东西似乎是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环境中的。在这块砾石地上,在黑乎乎的钢厂门市前,在对面同样黑乎乎的矿山的脚下,在风吹石头走的老风口,曾经诞生过艺术,出现过艺术家!看来艺术不仅嫁给繁荣,也嫁给荒凉!而荒凉又给艺术一种特殊的养分,强烈的反差使得这种艺术更艳丽,更引人注目,也更厚重,更有一种时空的穿透力和传承的价值。雕像好像是泥塑的,一个维吾尔族小伙子,在一辆马车前抱着弹拨尔,快乐地弹唱着。梳着许多小辫的新娘凝神静气地陶醉于新郎的歌声里。哦,据说这么多的小辫也是风吹出来的呢。新娘的身后是她害羞的妹妹,把脸颊靠在她的左肩上,也被弹拨儿和歌声迷住了。绕车一周,马自潇洒,车自安然,天自湛蓝,云自悠闲。恶劣的环境完全可以被忽略,快乐自在心里。

  王洛宾的塑像就在旁边,凝望的眼神里有着掩不住的沧桑。雕像的底座已经被损毁,上面的大理石面砖已脱落,只看见下面标示的立塑像的单位和年份。我想脱落的那块石面上应该有一段话的,这段话告诉人们,是这位艺术家的丰富的想象力使得这座千百年来不起眼的小镇,美丽起来,名满天下。只可惜2000年才竖起来的雕像,年不久就失修,真是委屈了这位痴迷大西北的艺术家了。

  幸亏在前面的达坂城白水古镇遗址里看到了他的另一尊雕像。老人怀抱吉他,正热情弹唱着。眼睛里没有凝重,只有热情的火花。也许正是这种热情的火花,才使他坎坷的84个春秋充满传奇,才使他长达19年的大牢生涯仍色彩缤纷。他的血液里,一只情歌的鸟儿飞翔着,带着音乐的翅膀飞越荒漠、飞过苦难。艺术成就的是一种信念、一段充满质感的人生。这种质感撞击着世界音乐的神经,发出美妙的回响,1994年联合国科教文组织授予老人“东西方文化交流特别贡献奖”。从此心中那遥远的地方、那美丽的姑娘便真正走向四方。也许也正是这种热情的火花,感动了失去荷西的台湾女作家三毛,她曾特意二度来乌鲁木齐看望王洛宾,并希望留下,老人婉拒了。三毛在台自杀后,为了永远纪念这段情谊,王洛宾写下了《等待———寄给死者的恋歌》:

  你曾在橄榄树下等待再等待

  我却在遥远的地方徘徊再徘徊

  人生本是一场迷藏的梦

  请莫对我责怪

  为把遗憾续回来

  我也去等待

  每当月圆时

  对着那橄榄树独自膜拜

  是啊,“人生是一场迷藏的梦”,潜藏着多少无奈的不确定;世事更是一场迷藏的梦,千古风云变换,谁又能真正把握?白水镇,天山南麓的雪水融化成的清澈甘甜的溪流,在错杂的卵石上激起阵阵浪花,犹如白雪飞溅,在两岸陡峭的山崖间形成了美丽的“白水涧”,滋润成美丽的丝路重镇。历史上,它却屡被侵略者窥伺,变得狼烟四起。唐王朝在此平定高昌、左宗棠在此驱逐了阿古柏侵略军。?如今,硝烟不再,这座静静地矗立在白杨河沟口的黑色巨石上的古城,却成了一堆废墟。石子泥土夯就的城墙,已经被风切割再切割,留下无数道风痕,古怪得令人震撼。望着现代景点搀扶着的古城遗址,我似乎听到了苍凉与荒芜被风撕扯成呜咽的声音,在这荒漠的上空诉说着曾经发生的一切。

  也许,我们是该与心中无限美好的东西保持距离的,隔着一层面纱,按捺着莫名的心动,永远不去揭开,不使它飘落风中;或者我们更应该有勇气伫立于荒漠,背倚雪山唱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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