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桂游记之七——凌云古城（1） ,有一天的日子叫生日

七、凌云古城（1）乐业之行，用了两天半的时间，8月2日中午，我们回到了凌云县。我生于凌云，在凌云生活了十年，可以说，我的童年是在凌云度过的。童年的记忆是有限的，但我清晰地记得，我家门前的街道是用两排青石板铺就的，石板之间，铺的是泥沙和鹅卵石。街道两边是用青石条砌成的两条小水渠，从龙渊河引进的泉水汩汩地流进来，小时候，我就经常用水渠的水洗手洗脚。让我难忘的是，去姨妈家玩的时候，要经过一条窄窄的巷道，那也是青石板铺的路，天长日久，石板中间已经深深地凹陷下去。如今，这一切都不复存在，大街小巷全部被水泥所覆盖；居民所居住的木质瓦房或者青砖瓦房绝大多数也换成了钢筋混凝土楼房，城中也有一两幢瓦房，夹杂在高楼之间，显得不大和谐，但是，恰恰是这些瓦房的存在，才证明老城的历史。生活变化得太快，我心里的滋味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落。一切都在变，不变的是凌云的山和水，还有那浓浓的难以忘怀的乡音。凌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的山城，凌霄山矗立在东面，五指山站立在南面，迎晖山直立在西面，腰马山、青龙山耸立在北面，连绵的群山一座连着一座，层峦叠嶂，跌宕起伏，南边只留出一个小口，让泗水慢慢流去。凌云的山特别高，无论你的房门朝向何处，开门见山是不争的事实。凌霄山是凌云城最高的山，《古今凌云》文曰：凌云“得名于山，因县治东有座凌霄山，雄伟挺拔，三峰并列，高出云表，为县治内群山之冠。凌云，取山之高峻为名，言凌云人之雄心壮志之意，故为县名。”攀登2000多石级，就到“天街”，这里离凌霄峰顶还有一段距离，但是，离天却很近了。空气里弥漫着石头的潮湿味、草木的清香味，还有临天极顶的绿野仙乡味。回头俯视凌云城，一切都显得低矮和渺小。登高有何用?就是为了望远！望远有何意?就是为了抒情！经常登高，有什么情不可以抒发的呢?只有登到如此高处，壮志凌云之情才能够抒发得淋漓尽致！翻过“天街”，当地人称“大坳”，走一公里，就到了东蛮王马乃的遗址“弄署”（壮话“弄”的意思是空旷之地，“署”是地名）。相传北宋时期壮族领袖侬智高带领少数民族军队，反抗宋廷，挥师北上，势如破竹，然而，围攻广州50多天，功败垂成，只能退回南宁，与宋朝大将狄青在归仁铺决战，侬智高兵败，逃往云南大理，其部属被宋兵追剿，遂分两支向左右江逃避。到右江的这一支，又分四支逃到凌云的后龙山、五指山、玉屏山、官仓坡妹山等四处潜避。此四地深山野岭，官府鞭长莫及。侬兵扎根在此，自称“四大蛮王”，他们是：占踞古勘峒以“弄暑”为主寨的东蛮王马乃；踞腰马山，以玉屏山为主寨的西蛮王车臣旷；南蛮王驻扎五指山的“弄冷”；北蛮王选在坡妹屯背后的草王山驻扎。“四大蛮王”以东蛮王的势力最大。他们吸取邕州兵败的教训，潜踪古勘峒后，不驻平地，而是上山扎寨，各选四方之高险山弄立足。他们各踞的主寨遥相对峙，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并且开荒狩猎，休养生息，以便伺机重整旗鼓，东山再起。然而，蛮王的势力再大也大不过朝廷，蛮王的胳膊再粗也粗不过朝廷的大腿。元朝时，邕州守官便派岑怒木罕率云骑尉王国宾等部到泗城平蛮王。1344年3月，岑怒木罕率部杀向古勘洞，五月攻怀甲，八月战汾洲，九月兵临古勘城下，十一月以火攻克古勘峒，古勘蛮王马乃被斩杀。接着驱逐了北蛮王、南蛮王和西蛮王车臣共，三大蛮王被迫逃向红水河以北，从此销声匿迹。我们来到东蛮王遗址，那些石头砌的残垣断壁还在，只是上面都长满了草木，荒山野岭里，哪里还有威武雄壮的蛮兵?他们开凿的水井还在，只是已经没有清泉流出，类似干枯的水井，哪里还看得出这里曾经是几千人马的生命之源?历史翻过了厚厚的一页，站在废墟上，只有留下感喟和叹息：蝶恋花（蛮王遗址）古代蛮王吃败仗，溃入凌云，四野安蓬帐。掘井种粮锄地耪，英雄落魄扎林莽。黝黝乌云遮冷月，不见天明，雀鹳哀凄切。辞就金銮居四野，那堪冷落秋凉夜？凌云的山多，洞也多。独特的喀斯特地貌造就了凌云独特的山，而独特的山造就了独特的洞。最先引人注目的是水源洞，它位于凌云县城东北1公里的百花山下，清代以前原名灵岩或灵洞，洞外奇峰四合，古木参天，飞鸟争鸣，河水碧波荡漾。洞口宽敞，宽30余米，高30米，洞分3层，岩石玲珑，日光透入，分外明亮，历代名人骚客在洞内留下了许多诗词碑刻，其中洞顶最高的石崖上刻有“第一洞天”雄伟苍劲的四个大字，为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左江观察使王玉德所题。该洞全长500米，洞内有地下河，四季常流，洞中钟乳石、石笋、石栏、石花等千姿百态。洞中地下河流出成为澄碧河的“水源头”，故水源洞又有“澄碧河之父”之称。据专家考证，水源洞不仅是澄碧河之源，还是“珠江之源”。早在清朝康熙年间，洞口大厅就有庙宇，立佛像，香火甚盛，游人不断。当地人过年的时候，在大年初一游洞已经成为习俗。记得我小的时候，逢年过节必游水源洞。经常游的洞还有五指山脚的“发鑫洞”，“发鑫”是壮话，意思是悬崖，“发鑫洞”是在五指山悬崖的洞。小时候游的“发鑫洞”，记忆中是那样的美，洞口不大，进到里面却是非常的宽敞，洞里的钟乳石，千姿百态，有石笋、石栏、石花；有石桌、石凳、石椅；有石床、石蚊帐、石吊灯；有石盆、石梯田、石莲花；有石米花、石苹果、石香蕉……所有的钟乳石在洞中磷光闪烁，非常炫目。可惜游人的自私和贪欲，见到好看的都占为己有，年复一年，“发鑫洞”的钟乳石被掠去了十之八九。加上文革时期的备战，全国各地都挖防空洞，凌云的洞是现成的，无需再挖。但是，“发鑫洞”却被扩宽了洞口，连汽车都可以开进去。“发鑫洞”也就成了防空洞。洞内的奇观异景不复存在。景物保存得最完好的是纳灵洞，它位于凌云县县城迎晖山西麓2公里处。“纳灵”为壮语，“纳”的意思是田地，“灵”是猴子，古代这个洞由于经常有猴子出没而得名；用汉字“纳灵”又有“纳天地之灵气”之意。汉壮的意思在这里得到完美的融合。纳灵洞洞口朝东北，其宽25米、高10米。整个洞穴沿山体北部边缘展布，呈东西向，为双层结构，全长1230米，其中下层地下河长780米，上层旱洞长450米，上下层洞底高差28米。一个洞，有水路有陆路，已经是自然奇迹，令人惊讶，更为惊讶的是，这里有世界上最大的洞内莲花池，有国内罕见的超长的洞内地下河流，有形状各异、琳琅满目的石笋、石幔、石柱、石花、石盾、石瀑、流石坝组成的绮丽无比的地下宫殿。都说桂林的芦笛岩美，芦笛岩放在这里，只是美的一部分；都说广东阳春的凌霄岩奇，看了纳灵洞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神奇。难怪1998年7月，中国地质学会洞穴研究会朱学稳会长考察此洞后评价说：“这是国内洞穴中十分罕见的，从而构成了纳灵洞的世界性属性。这一特点目前在国内已发现的洞穴中，显然居于首席或第一的地位。”此外，凌云还有在凌霄山顶穿山而过的大岩洞──古勘洞；有照壁山的半山腰间的锡水洞；还有遍布在县城周边大大小小的洞，可以说凌云无处不山，无山不洞。有人说“泰山归来不看山”，我还要加上两句：乐业归来不看坑，凌云归来不看洞。

生日这事，很奇怪。我总觉得这天应该给自己的母亲过，最少也应该和母亲一起过。当了母亲的女人都知道，这一天有多少痛苦、多担忧、多折磨，多五味参杂。能听到一声“生日快乐”的人，都是勇闯了鬼门关的人。 我在生日这一天，特想我妈，想我妈是怎么该着我或是欠着我了，我让我妈这么不容易地把我送到了这个世界。 自我有了女儿后，和女儿起争执时，有时气得口无遮拦，问她投生的时候为什么没找个好人家。 想想，挺无理取闹的。人的投生真可以选择吗？我在投生前也没记住什么。 总之，生孩子很痛苦了，据说女人的耐疼性都是因为生孩子得到了提升。所以请珍爱每一个母亲、珍爱每一个生命，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2019年的生日，不知怎么就婆婆妈妈说了这些废话，可能人会越老越啰嗦吧，本身我是高兴到不能自拔的！ 父母没有准确生日，基本也不提倡过生日，家里一般也没人过生日。但早上打开手机，还是巴巴地惦记着有人记得这个对于我来说很重大的日子。 扫描了一圈，除了远走他乡的朋友、同天生日的友人、记得我生日的闺密略略凤毛麟角的问候，没什么重大发现，就拿女儿、侄子撒气——也不知问妈妈、大姑生日快乐。他们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发了一个牵强的表情“噢，生日快乐！”。敷衍，算了，也算有了。老妹发了个红包，也算有人记得。 起床，就是没有人记得我生日，也该记得今天是世界环境保护日吧！自己哼起了歌，还算状态不错。我妈没什么文化，干得竟是些文化人干的事情，我偏是世界环境保护日生的。后天端午，再后天高考，我妈也不怕我被累死。这么多辉煌、灿烂的日子紧赶慢赶。结果呢，还有一个重要的日子即将叠加，将有几千人和我一起过生日——企业第十八届运动会开幕式将于当晚拉开序幕。这些，提前我都不知道啊，没人商量、没人通知，就摞在一起了！唉，我挺重要的！想起这些，有点小得意。 中午老妈老爸打电话，都是惯用虚套，想要点啥啊、对自己好点啊，想买个啥就买个啥啊，就一点不虚——给你包了饺子，来吃啊！眼镜差点跌掉，不知怎么擦眼泪，竟然直接糊抹在眼镜上，眼泪却咸咸地从嘴角蜿蜒而下！ 下午的日子出现了更大拐角，有快递小哥通知我取快递。我想，谁啊？我近期没网购啊，我让他把物品暂放我常取快递的店里。没过一会，又有人通知我下楼取快递，我让她帮忙放到店里。她说不行，是捧玫瑰，送花人叮咛务必送到我手里。我心里一个哆嗦，有人看上我了？我没心理准备啊！我问送花人是谁，送花的女子说是网订，她不知道对方，她是花店的。噢，大致有了方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是姑娘就是侄子，外甥还小，手里还没有送别人礼物的钱，跟我一样大的人都不太会熟练运用网订。这俩个小兔崽子，早上还装做啥也不知道！那店里的快递也一定是他俩捣的鬼。 一大捧淡粉的玫瑰，好香啊，幸福得有些晕乎，脑子里就姑娘、侄子来回倒换。我与送花的女子推敲订花的方向，杭州、天津。她也一脸茫然，她说她只按照订单做和送，不知源头。我“噢”、“噢”地点头。临走，她说了句：“你好幸福啊，我也祝你生日快乐！”我有些醒过神来，才发现她与我年龄相近。在她眼里，我比她幸福！ 我去了快递店，是个小盒子，快递小哥也祝我生日快乐。怎么在那一天，我看谁都顺眼、看谁都可爱、看谁都温和呢？！我幸福到恍惚地上楼，开始给姑娘打电话刨根问底。姑娘“咯咯”地笑着，“生日快乐哟，花是哥哥送的，盒子是我送的，还有个642个可写事的笔记本可能未能如期抵达，见谅啊！”怎么那天听什么都顺耳、见什么都顺心呢？！差点哭出来，“回来请你们吃大餐啊！”又给侄子打了电话，“谢谢！”，“不要客气啊！”幸福的泪啊，自由奔淌！ 去参加开幕式的路上，碰上好友。那天很神经，妙语连珠、什么也不怕，见什么都开心，耶！ 开幕式很隆重、很气派、节目很多，让你感到企业的新鲜血液在流淌，让你感到企业的活力，让你看企业的未来与希望！最重要的是攀上珠穆朗玛峰的车林平也到了现场。我想，老天对我真不错，让我感到英雄的力量，信心满满！ 我想像的生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少者问长者，长者还记得，许多美妙的巧合不期而遇！